然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怎么会没人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看过没，里面男主人公杀人后，尽管没露痕迹，但是却无法摆脱内心的恐惧和焦虑，他感到自己原先的一切美好的感情都随之泯灭了，这是比法律惩罚更严厉的良心惩罚，也是人最难逃避的心灵折磨，长久下去会郁结成心魔，终生折磨着一个人的身心。”

    吕世凡听了有些触动，但还在负隅顽抗：“那是因为男主人公内心还不够强大，心理素质还太差，你想想以前那些将军，一将功成万骨枯，屠杀千万俘虏，不一样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还有前苏联的斯大林，动“大清洗”运动，大量屠杀和压迫流放政治上的异己分子，甚至殃及千万普通干部和群众，其如此之杀人如麻，不一样活得好好的，寿终正寝？”

    周沐风反驳道：“这些大人物因为杀人太多，所以对他们来说杀多少人只是一个数字而已，而且又不是他们亲自去杀，他只是下道命令，自有愚忠下属去严格执行，隔着庞大的国家机器，血腥的场面他看不到，所以也不会有切身的感受，自然就麻木不仁了。”

    吕世凡没话说，他无法反驳。

    周沐风继续做吕世凡的思想工作道：“如果是自己亲手杀的，就大不一样了。你想想看，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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