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有些慌乱，但是经历过生死，恍若两世为人的凌落然在见到对方竟然是一位犹如人间仙蒂般的女子后那种害怕，自心底就少了几分。

    而且对方似乎也没有敌意，这才让凌落然放下心来。

    “姐姐不是神仙，又是什么人呢？”凌落然牵强的笑了笑问道。

    之前自己的经历早已经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眼睛看到的那样，很多看似诡异的事，现在在她看来并没有那么稀奇了，关键是她性子本就淡漠，所以想的就不会那么多。

    “是啊，我又是什么人呢？”女子在凌落然说完如秋水的眼神中露出了几分黯然，继而说道：“这不重要，人又如何？鬼又何妨？仙神不仁，鬼亦何当？”

    凌落然听的不明白，不过却没有继续问，觉得女子好生漂亮，不过总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又觉得似曾相识.....

    这，这是鬼气？

    这一瞬间，凌落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了.......

    不过对方却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这让她难以分辨起来......

    “前几日可曾有人在此炼丹？”女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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