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说：“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肯定？”李夜行问，“为什么？”

    秦少虎说：“我到蜀西，根本就没人知道，就算我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我在蜀西，更不可能知道我在至尊楼。知道我在至尊楼的，就包厢里的人。”

    李夜行说：“可那个警察来抓你的时候说了是跟踪到你的信息找来的啊？”

    秦少虎说：“警察肯定不可能说是有人出卖的，他们得为出卖消息的人保密，这是他们的规定，为泄密者的安全着想。而且，我身上绝对不会有任何地方可追踪。衣服是新买的，手机我检查过，总不至于在我身体里置入追踪器吧。”

    “可谁会出卖你的消息呢？”李夜行还是觉得不大可能，“这几个人里面，只有霍少跟你有过节，可他来之前根本不知道你在，来了之后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手机也老早就坏了，而且误会化解后，他和你还挺合得来，你被抓的时候他还极力维护你来着。”

    秦少虎也说：“是，本来他是最可能的人，但种种极限显示，他确实也是最不可能的。而你冒死救我，更不可能。那么，在剩下的三个人里吗？”

    李夜行说：“飘飘姐也是绝不可能的，她当时知道我要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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