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

    记忆中夏沐张扬的笑意和此时她脸上最常出现的凉薄笑意，开始在他的脑海里重合。让他莫名觉得，使得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她答应回到他身边，不再和闫御、洛锦联系，目的不过是怕他伤害他们。

    可是这些年里，哪一天、哪一夜她想的不是那些不能见也不能联系的人。自己天天在她身边，又何曾有一时一秒入过她的眼，她的心？

    她对他的感情，大抵真的早在四年前就消磨殆尽的，剩下的是无止境的报恩吗？亦或者只是绵绵不绝的恨意。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活着说认知，让他的心底陡然生出莫可名状的失落，和一种来自心底的无奈。

    有些事，有些人，终究是无法勉强的，也无法改变的吧？

    在书房坐了一夜，看着窗外从漆黑一片到天色渐渐泛白，再到天光大亮。大脑是放空的一片空白，心底却沉的好似压着一座山。

    抬脚走出去，刚刚打开书房就看到了路过的夏沐。

    她如幽魂一样从他面前飘过，完全没有开口的意识。

    说不出的情绪让他心中一阵翻滚，“小沐，我们谈一谈吧。”m.
 <本章"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