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芸自然是早就注意到张晨头上缠着的厚厚纱布了，不过刚见面，多半是不好直接问的，眼下已经聊了几句，这才问道。

    “呵，这个说来话长了。”

    张晨并没有隐瞒搪塞，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什么？这学生家长也太不讲理了吧？怎么能动手打老师呢？咦，你刚刚说，你是在上课的时候……难道，你已经可以上台讲课了？也对，你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不像我们这些二流学校毕业的本科生，要等到两个月之后才有机会，唉，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程晓芸虽然长得很文静，不过是属于那种很能说的女孩儿，关于这一点，张晨在考试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

    “什么高材生？是我们学校有一位数学老师家里有事请了长假，我这才被赶鸭子上架的，而且刚上了一天课就受伤了，是我倒霉好吧？”张晨苦笑。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都买了什么书啊？中华上下五千年？中学生作文一百篇？初中英语语法大全？张晨，你不是教数学的吗？买这些书做什么？”程晓芸瞪大着眼睛，惊讶的看着张晨。

    “呃……这些是给我上初中的小侄子买的，不是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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