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牧彤的信任，加上另外几个后宫的帮忙。

    短短三年的光景，就鲸吞蚕食了偌大的牧家，设计牧家夫妻和长子死于海难。连牧家二哥牧永年也于车祸中受了重伤，留下了被医生宣布治愈率无限接近于零的残疾。刚刚怀孕的二嫂又要处理公婆后事，又要照顾丈夫和小姑。

    原就不堪重负，随即又被小姑给狠狠推了一把。

    流产什么的，几乎是必然的。

    掏心掏肺却换如此对待，二嫂明菲当时崩溃，嚷着叫丈夫跟牧彤那个恶毒玩意儿彻底决裂。偏被连番打击的牧永年顾念兄妹之情，不忍心在小妹众叛亲离的时候再捅上最后一刀。还反过来跟妻子求情，请她看在妹妹也不是故意的份儿上体谅下。

    一句话说得明菲心死如灰，默默收拾了行李提了离婚二字。虽万般不舍，却不忍心就这么拖累爱妻一辈子的牧永年含泪点头，将仅剩的一切悉数留给了妻子。

    自己则坐在轮椅上，给妹妹做了顿她最喜欢的菜肴，兄妹俩含笑分享了一大桌子美食和美食中暗藏的毒药。

    如果不能体体面面的活，那就至少有尊严的死。

    文儿的最后，牧永年无比怜惜地摸着妹妹的发顶：“对不起彤彤，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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