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换掉话题问。

    “你还好意思 说，你昨晚干的好事。你差点把我吃掉了。你变成禽兽一样，把我推到床上，然后……”张小崔不说了，意思 太明白了，让老板去猜。

    会有那样的发生？

    卓一凡赶紧刷完牙，然后洗把脸，满脑子努力挣扎地回想，还是一点儿回想不起来。小崔的话是不是真的？现在小崔会编故事骗人了，把没有的说成真的。

    “我做了吗？”

    “是啊。”

    “你别骗我？”卓一凡防女贼地问。

    “哪有啊？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有证据？什么证据啊？卓一凡翻开脑子想不明白了。

    张小崔拉老板到自己的房里。

    卓一凡看到地上有几团纸，这下有点相信了。小崔捡到一团纸送到手里。

    “我看看，闻一闻，是不是你流出来的？”

    不信了，卓一凡打开结巴的纸团，还真放到鼻子边仔细闻一闻。果然是自己家伙冒出来的东西。瞬间回想到了，难怪我那么厉害了？原来是我有两次啊。第一次发在小崔身上，第二次在苗玉身上。

    跟苗玉坚持一两个小时，那就不足为怪了。还有一个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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