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把整个东南半壁搅得天翻地覆，如果不是后期太平军内斗，加“老兄弟”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消耗掉了，曾国藩还真不一定能稳赢。值得一提的是曾国藩的军队架构也是类似，湘军虽然没有客家人那么能战，但同样是以宗族为纽带建立起来的军队，其战斗力完虐同时期的其他清朝部队。

    如此一来，赵昺也明白古代战争看一个地方是不是能战，关键看它的共同体是否足够团结，政权的向心力如何。而古代王朝虽然能凭借自身的强势消灭境内的拥有血缘族亲，具有“自然向心力”的小共同体，建立大共同体，但是这也被历史证明是饮鸩止渴，注定其无法长久。事实，秦之后的汉，之所以搞出“罢百家独尊儒术”这样的大折腾，也是为了给巨大的“国家共同体”注入人造向心力。

    不过，赵昺在思索也发现在一些特殊条件下，这种模式也会发生变化，从以血缘为单位的小共同体变成以国家为单位的大共同体，秦是一个这样的典型。处于气候干燥的大西北，秦人的日子显然无法和关东六国相提并论。

    而然，秦国的生存压力却要东北地区的女真人还要严酷得多，因为魏国之类的大国，时不时要去秦国打一波秋风。且历代秦王也不是安分的主，时不时要和东边的邻居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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