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向，看着越来越偏僻，甚至人烟越来越稀少的道路时，袁芳开始有些胆怯。

    “那个，要不我们别去了吧！”袁芳干笑着劝说颜向暖。

    其实一路上来的压抑，颜向暖多少也感受到了，这种气息和平常接触的并不相同，压抑且危险，同时也让颜向暖觉得呼吸不太顺畅，但既然来都来了，也没有半道自己吓唬自己临时退缩的道理。

    故而，颜向暖没好气的回头白了袁芳一眼：“作为一个鬼魂？你难道还会害怕不成？”

    该怕的应该是她好吗？看得到听得到他们这些鬼魂的存在，说不定还要时不时承受他们的突然袭击，随便想想都知道这才更加恐怖，而她袁芳同样是鬼魂，作为同类，就算打不过那些资深的怨气厉鬼，但好歹别去个墓地都怂成这德行好吗？

    “我和正常的鬼魂不同，我是水鬼，若是在水里一直呆着寻找倒霉替死鬼，那我就会随着阴气的增加而变成怨鬼厉鬼，可是我选择上岸纠缠着苏钟文，离开了水的水鬼，就像是鱼离开水一样，我其实没什么用的。”袁芳并没有反驳颜向暖，而是淡淡解释她有多弱。

    “瞧你那点出息。”颜向暖瞟了一眼袁芳，看到袁芳面露失落神色，觉得安慰鬼什么的实在是古怪，便假装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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