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裔迷糊的眼神似乎又清明了一下，跟着黑命贵走了。

    打发走这个念念叨叨的神经病，罗杰稍稍松了口气，再听他念叨下去，自己都要出毛病了。

    但他没有回房间，而是等了会黑命贵。

    没多大会，黑命贵又摇着小尾巴回来了：“父亲……”

    罗杰一脸严肃，看不出喜怒。

    “我还能相信你吗？”他缓缓说道。

    黑命贵嗅着熟悉的男爵的味道，信誓旦旦说道：“从我叫您父亲那天起，我就把无限的忠诚献给了您。”

    不是亲父女？罗杰迅速捕捉到这个信息，却不动声色，对于魔鬼的社会结构和人伦……不，鬼伦关系，他了解的非常有限。

    黑命贵的紫尾巴高高翘起，几乎贴在后背上，低声问道：“父亲，我们都得到外来人类的身体了，不像以前那样杀不死对手，要不要悄悄杀掉那个贱人？”

    罗杰不会相信黑命贵的忠诚：“胡闹！”

    黑命贵立即闭上了嘴。

    罗杰想到与画师达芬奇之间约定的诛杀蒙娜丽莎，掏出一枚硬币交给黑命贵：“替我去街头的面包店买点白面包。”

    “我这就去。”

    接过硬币，黑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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