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正恒无奈地耸了耸肩，“那一次我才知道季氏其实还有顾氏撑着，只是出面的是顾氏底下不出名的小公司，一般人看不出来，估计和我一样白费功夫的公司可不少。”

    肖余愣在了原地，“你是说……季氏背后一直有顾氏在撑着？可是这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知道。”

    箫正恒看了眼肖余，一副“你不懂了吧”的眼神，“我那时候也嘀咕了好几天，毕竟顾晋生他也没涉足这个行业啊，他盯着季氏这么个濒临破产的公司干什么？”

    说着箫正恒笑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等着把季氏还给你，他知道你性格倔，要是他直接承认这些都是他做的，或者他直接注资给季氏，那你说不定还不领情呢。”

    肖余愣在了原地，然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几年前，可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儿啊，他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箫正恒也没想到这一茬，他托着下巴凝思了好一会儿，“看来顾晋生是真的栽了啊，啧啧啧……”

    肖余抬眸，不明白箫正恒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箫正恒故意摇头叹着气，“哎，男人啊，就是心累，我都替顾晋生着急了，他在你下落不明的时候都能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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