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事，一时有些没有思绪，等她缓过神的时候发现宋景城坐在茶几旁泡茶。

    “想什么呢？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肖余笑了笑，“还不是习惯了，以前你就喜欢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宋景城眼眸含笑，俊逸的面容上划过些许的阴霾，“只是习惯我？”

    肖余笑意微僵，然后岔开了这个话题，“对了，华卓的事……”

    宋景城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倒了两杯茶，“既然答应了都交给你办，我就当个甩手掌柜咯。”

    肖余走到宋景城对面坐下，“景城，我能活下来并且走出曾经的阴影，真的很感谢你。”

    宋景城举起杯子递到她面前，扬唇一笑，“谢什么，三年来你帮我做的事证明了我的选择是值得的。”

    肖余接过了瓷杯，却没有心思品茶，她垂眸，有些迟疑，然后说道：“突然觉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报仇这个念头让我撑过了最难的日子，可如果报完仇呢？”

    宋景城拿起茶壶，继续往肖余的杯子里倒水，一直到水都溢了出来还在继续倒。

    肖余吓了一跳，“景城？”

    宋景城慢悠悠地开口道：“人心其实很小的，就像这个杯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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