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跳到了他的身后，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是那尊大神？”

    “嘿嘿，她叫程露，其他的不用管，只要知道盘子里的水蕴藏着一定的灵气就够了，以后经常饮用，对身体有好处，”他嘿嘿笑道。

    蔡小芷恍然：“难怪连娜娜的身体素质都那么好，原来根源在这儿，”说着探头往承露盘的本体上张望几眼，上下打量片刻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这才接着道：“这灵气是无限的吗？”

    “可以这么说吧，反正可以汲取自然界中的灵气，而且程露是开了灵智的，可以控制好灵气的收入和支出，不至于完全枯竭而不自知，”他简单将程露的来历和情况介绍了一遍。

    当然，话里也有一定的虚夸，比如说开了灵智这一点。

    说实话，就算到现在为止，他对本相的智慧程度适中保持一定的怀疑，就算程露这样的强智慧本相，也跟真正的智慧有差别，就如同狭义上的人工智能跟现在流行的广义上的人工智能之间的差别一样。

    当然，具体原理他还没有搞清楚。

    但这并不妨碍他使用这些神奇的存在所带来的的神奇功效。

    蔡小芷却不管这些，好奇的绕着程露转了一圈后问：“她，真的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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