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用酒精麻醉
激下,我的情绪愈发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
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这是英国天才诗人济慈在《夜莺颂》一诗中的开头一小段,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句子更能形容我此刻内心的痛楚了!
可是,此刻我跟济慈一样痛楚,可是我的芳妮又在哪里呢?在别人的男人的怀抱里吧?
写这首诗时,约翰.济慈已经病入膏盲,濒临死期,我看过济慈的自传电影《璀璨情诗》,当时他坐在花园的树荫里,只用三个小时,就写下了这首达八十行的长诗,而他的女友芳妮就在不远处的窗台边看着她。
蓦然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某个地方似乎出了什么漏洞,我感觉独自立在荒芜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原野上粗狂的风穿过我千疮百孔的身体,亦或者是我的生命就像是电脑一样,出现了不可修复的重大漏洞
然而,人脑并非电脑,生活不是系统程序,电脑出现漏洞,可以借助“金山毒霸”进行修复,而我的心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该借助什么来修复呢?
一首异国的《卡萨布兰卡》,契合并加深了我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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