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呢，你又打算怎么办，将我和燕王一起困在那里吗？”

    “我也想潜入石室，可是这几个晚上的梦中城都下雨，等不来月光，无法启动龙凤杖。”云??握在身侧的拳头突然收紧，“我早就想好，只要等到月出就进入石室，无论你是不是天魔，我都不会任你坐困愁城！”

    “可是今晚，你就出来了。”他长长喟叹，声音里有数不清的烦乱，“谁能说这不是天意？”

    方才望见冯妙君苏醒，他不喜反惊，正是因为摸透了这段因果。

    那对桃花眼中阴云密布。冯妙君红唇弯起，不无讥讽：“燕王也逃了出来，你怎知他不是天魔？说不定天魔就附在他身上逃走了。”

    “你我都知道，那不可能。”云??说得又轻又慢，“直到半个月前，我终于将你丹田里的印记读懂了十之七八。”

    冯妙君一下子连呼吸都顿住。他解开了？

    “难怪你那么着紧我的性命，三番四次赶来救我。”云??忽然放声长笑，声音里满是自嘲，“哈哈哈哈，原来我们生死与共！”

    在崖山火海，在魏国前线，在……

    他曾以为世上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人能为他舍生忘死，不顾一切。

    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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