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小容反而沉住气了，既没有急着公布答案，也没有出声嘲讽一番，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过了约莫两分钟左右，宫明远总算想起了些内容，开口说道：“十年一梦终须醒，倒不如忘的干干净净？”

    斐小容嘴角浮起了笑容，声音却依然平静，“十年一梦终成空，注意区别哦！”

    “嗯嗯，不一样，确实不一样！”宫明远忙不迭地擦汗，旋又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听起来是不一样，但具体哪不一样，真说不上来！”

    一听这话，斐小容叹了口气，眼睛闭上了。

    再度睁开时，眼神变得更加清澈明亮，声音也变得平静从容起来。

    “空不是没有，而是不确定。”

    “换句话说，石钟雨这十年的经历始终需要面对，不是忘记就能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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