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远扶不上墙头的。

    “你找筱楌干什么？”秦炜晟连称呼都打，掀眸阴森森地盯着他问。

    这样阴森沉寒的目光，永远是秦司正的所害怕的，他的心里不觉暗暗一抖，假装没看到秦炜恩这目光一样，继续“强势”着，“干什么？秦炜晟，你可真是我和你妈生养的好儿子！”

    他说着，一把牵过马玉梅的手，往秦老爷子他们面前一伸，“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向筱楌让她在外面认识的男人，把你妈的手指都给踩断了，医生可都说了，无法治愈，你到现在还护着那个女人？秦炜晟，你对得起你妈当年拼命生下你么？”

    老弹这个调调，有意思么？

    周炜烨掏掏耳朵，表示不满，却又碍于养育之恩，不好意思站出来帮他哥说话。

    秦炜晟没恼没怒，平静得就像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你的眼里，我应该怎么做才算对起得我妈当年的拼命生下我？”

    “当然是……”

    “当然是你们说什么，我就得一五一十地听什么，照着她的话去做？她要是让我杀人，我是不是也得去把那个人杀了，然后再自杀抵命，如此才算对得起她当年生我的恩情？”

    他的平静，让马玉梅第一次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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