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脑子，竟然还会有人夸你聪明。”廉森忍不住毒舌道，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倪洛嫣忍不住红了眼睛，廉森从来都不会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总能三言两语将自己耍弄地团团转。倪洛嫣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因为你从未对我说过爱字，我怕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廉先生你有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音落，无声。

    廉森沉默了很久，倪洛嫣的心在一丝一毫地变凉。此刻倪洛嫣才发现自己是真傻，他从未想过要与她白头偕老，可自己却一直幻想着能与他长相厮守。可笑吧？

    “……来。”良久，廉森松开了倪洛嫣，反手牵起了她的手便往花园走去。

    倪洛嫣无力地跟随在廉森的身侧，然后任由他将自己扶坐到了秋千上。以前，倪洛嫣最喜欢的就是荡秋千，高中的时候她经常玩。

    廉森走到身后伸手轻轻地推起了秋千，不免让倪洛嫣回忆起了以前的种种，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那段时光是倪洛嫣最珍贵最幸福的回忆，那个时候她没有太多的烦恼，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表白，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那个时候廉森最宠她。美好的时光一瞬间便被一句告白，一份言不明的情愫所打破了。这或许就是爱情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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