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惊叫，蹲了下去。

    “别动！”我赶忙蹲下去，让他坐地上，也顾不上什么了，扯上扎头发的丝带，扎住他的腿，不让蛇毒蔓延，然后低头吮住他的伤口。

    “不能！”

    他想推我，被我把他的手打开，然后将毒血一口一口吸了出来，吐在地上。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昏晕了！

    附近玩耍的小孩跑去喊来了我外公外婆，我也感觉我中了毒，嘴巴已经完全麻木，头晕脑胀地倒在地上。

    等我醒来时，我躺在外婆的床上，外婆端来一碗草药，让我起来喝了。

    “那个人呢？”我问外婆。

    “他们家的人把他接去城里治疗了。”外婆慈祥地回答。

    “他不会死吧？”我又问。

    “不会，不过没有你帮他把毒血吸出，没有我给他敷了解毒的草药，也许已经死了吧，”外婆笑笑，抚着我前额的头发说，“你是秉承了外祖家救死扶伤的传统，将来一定结善缘。”

    我笑笑，端了药喝了，并没有追问那少年是谁。

    只是后来多年，都依稀记得那第一次心跳，第一次脸红，以及那少年胸怀好闻的薄荷清香……

    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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