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真的存在过么？”

    女子就好像没听懂方桢的话，又继续怔怔发问道。

    “当然存在，我还能骗你不成，不是说过了么，这些照片又不是临时出来的，不说别的，你在其他地方看到扮鬼脸这么不顾形象，丑不拉几，连猪鼻子都敢做的林允儿么，没有吧，这可是我的特别收藏呢这真的是事实，这个抢镜头林允儿就是最大的明证。”

    “原来真的存在过啊我还以为”

    女子吸了吸鼻子，兀自抹了下泪。

    “姐姐是因为现实发生的那些事情对自己那时一字一句写的东西不再确信了么？”方桢又问道，

    “是啊，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过分，但那本来就是假的不是么，是我纯属虚构的东西，跟现实什么的，根本没法比，现实一狠，就碎了啊。”

    “碎了么”

    方桢拿回了自己的手机，没有再甩出新的照片来证明什么，而是指了指自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姐姐那本文结局里，你所写的我是超想来中国却怎么样来不了的吧，可现在，我不是乐呵呵在这儿给你签名么，所以现实也可以是美好的反馈啊，老实说在这件事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因为我事实上也是刚刚接触韩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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