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渊的这个回答，副主席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再继续追问。

    他知道，就算他继续问下去，也不可能有一个结果。这个问题，哪怕是首长来问，到最后也只会得到楚渊一个这样的回答。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接下来你就跟首长谈吧。”

    将楚渊送到了首长办公室的门口，副主席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听到办公室里首长的回应声，打开门后，副主席让楚渊自己一人走了进去，自己却先行离开。

    当楚渊走进办公室，关上办公室的房门时，首长正在看着电脑上的一个视频，因为电脑侧对着楚渊，所以楚渊没有办法看清电脑上播放的具体画面。

    知道是楚渊进来了，首长并没有第一时间抬起头看楚渊，而是继续看着电脑上的视频，脸上表情严肃。

    见首长看着视频的眼神如此严肃，楚渊多多少少也猜到了视频中的内容。

    应该就是他在东部军区，杀害赵瑞祥时的录像。

    首长一直没有动静，楚渊就一直站在首长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站得挺直。

    时间过去了足足十几分钟，也不知是不是视频看完了，首长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楚渊，沉声问道：“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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