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卑躬屈膝
这是一个老波拿巴党人,相当靠得住。可是这个相当靠得住的人在启航后不久就得了急性脑膜炎去世了,他死得很快,只来得及把信件交给了爱德蒙-唐泰斯,然后这个年轻人就把信带过去了,他让自己卷入到了风暴当中。”
“真是个倒霉蛋。”夏尔下了一个评价,也不知道是指那个急病死的船长,还是指那个可怜的年轻人。“那个小家伙一定不会想到,帮朋友完成遗愿,这么一点小事会送了他的命吧?我敢打赌他甚至不知道信里面说的是什么,就做了个糊涂鬼!”
“政治里面没有轻率,要么不做,要么就是做了,没有人会管你是因为什么而做的,做了就是做了,所以他被判罪了。”维尔福垂下了视线,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我收到了检举信,然后抓了他,审问他,他一直辩解自己无罪,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这没有意义,我根据他的所作所为判他有罪,然后让人把他送去坐牢。如果……如果当时我只是做了这一步,那一切都还可以挽回,哎,人在年轻的时候要犯多少错误啊!”
“您在之后还做了什么?”夏尔连忙追问。
“抓了他之后,根据他的证供,以及我在马赛审问那些波拿巴分子所得到的一些线索,我抽丝剥茧,然后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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