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皇帝与伯爵
都是一回事,都是您的棋子而已,您希望他们的对抗,但是又希望这种对抗不至于超出应有的限度,对吗?”伯爵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皇帝陛下。“如果我说错了,请您指正,我认为如果您希望我去做什么,那我就需要知道其中的用意。”
伯爵如此的单刀直入,让皇帝又有些错愕。
他的皇帝,可不是每次都会有人去这么跟他说话。
不过他并不愤怒,甚至感到有些新奇有趣。
“是啊,我们需要坦诚,所以我跟您承认吧,我回信给国王了,告诉他我支持他,但是我同样也告诉了教皇,我支持教会,所以我需要以某种方式,把这两个立场统一起来。”皇帝以罕见的坦诚回答了这位伯爵,“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将撒丁变成一个唯法兰西是从的附庸国——以和平的手段。是的,和平的手段,这是底线。我和我的父亲都认为,为了法兰西的安全,让周边的小国对它唯命是从是最重要的,然而……”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皇帝突然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颓然,“在过去的几十年,法兰西已经给欧洲带来了太重的阴影了,现在如果贸然以激烈手段去颠覆去改变和约的话,为时尚早,我们不能再次引起欧洲的围攻了。这些年里面我们一直都在试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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