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想明白了，我这二十多年，根本就没有真正活过。”

    “我从小，就被进行地狱式的训练，然后不断的被洗脑。”

    “我的教官教育我们，要忠于女皇大人，誓死效忠。”

    “她还告诉我们，男人都是卑贱的劣种生物，都是不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垃圾。”

    “我的好多姐妹们都是被我被杀死的，因为一批里面，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我们这些人，被送进去训练之后，会分批，每批有十几人，能够活到最后的，却只有一人。”

    “而这最后一人，都会成为女皇的亲卫。”

    “在我来夏国执行监视任务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人还会有这种生活，出生之后上学，然后恋爱，然后结婚生子……我从来没有想到，人还可以这样活。”

    “我好感激，我以为我已经变成了铁石心肠，可是我没想到，我会有关心的人，我更没有想到，会有人关心我的死活……”

    “主人，你会娶我吗？”

    ……

    面对这一番话，和蒋之晴动情的言语。

    张小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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