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还是不招？”

    年轻人没有说话，但还是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嘴已经成这样了，说不了话了。

    牟成似乎会错了意，认为对方指着自己的嘴是要告诉自己，往这儿打。

    牟成顿时大怒，再次大喝一声：“左右，继续掌嘴！”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乱打，牟成再次怒目而视，大喝道。

    “你招还是不招？”

    年轻人此时学聪明了，他觉得再指一下自己的嘴说不定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但看牟成那愤怒的眼神，年轻人觉得自己要是不说的话可能也会交代在这儿了。

    想了想，年轻人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鲜血，准备写个招字，让牟成明白自己的心意。

    刚写了一半，就听牟成对着差役开口问道：“他在下面干什么呢？”

    差役走到年轻人的身边，看了看写了一半的招字，对着牟成开口道。

    “启禀大人，他似乎在写一个打字。”

    牟成再次大怒，打一次不长记性打两次还不长记性，居然还敢挑衅本官？

    “左右，再次给我掌嘴，掌到他要招为止！”

    年轻人闻言，字也不写了，赶忙跪在地上冲着牟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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