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节 埋伏(一)
的是他们掌控一切的强烈欲望。关键是,他们不但有这个欲望,还有无穷无尽的“策略”――在元老院面前,似乎没什么难以应付的局面。
身为元老院的爪牙,他既时刻为这个体制而自豪,又常常会身不由己的胆战心惊。
张毓公司里的的事情是“例行公事”。所以张毓对这两个“老友”的到来把握的分寸十足,从头到尾没有半句“兄弟”“老友”之类的称呼,只是按照常用招呼公职人员的客气称呼,更没说半句私话――该说得,前几天都说过了,张毓现在心里有底,自然也不怕。他按照曾卷叮嘱过的,问一答一,实话实说。很快就把手续都办完了。
最后,他原想追问一句:“那土地合同怎么办?”这件事是他的心病,如果交易彻底作废,他还得重新去寻地――这可不是三两天就能办成的!而在临高订的机器可是不等人的,更别说还机器要安装、要调试,工人还得培训,联勤的订单上的日子虽说宽松,一旦要延迟交货他还得赔款。
任何一环上出了延误,他都有倾家荡产的可能。然而迟疑再三他还是没问出口――这事情曾卷没和他交待过,大约已经有了安排,自己多问了说不定会惹来什么麻烦。反正有阿卷照应,他信得过!
广州财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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