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这句“是”掷地有声。

    但是凤愉明身旁的乐柯却笑了。

    “哈哈哈！都说六大种族里数人族最蠢，看来真是如此，事到如今了还能做出这种蠢事。”

    “母……母后。”乐柯的这句话仿佛在凤愉明心上插了一把刀一般。

    “你知道凤清风当年是怎么死的吗？”乐柯话题一转。

    “什么……什么意思？”突然，凤愉明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啊哈哈！凤清风是被我亲手杀的，是我一手插在心脏上死的！临死的时候还对我说没事！啊哈哈，真的是蠢到家了！”乐柯突然发疯似的狂笑。

    “你……你！”凤愉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

    “你本就不该奢望妖族会有感情这种东西。”一直没说话的墨逆突然对凤愉明说道。

    虽然凤愉明和凤清风相处的记忆片段都是小时候的，但是在记忆中，凤清风的脸一直都是温柔的。

    而长大后，所有人对于凤清风的评价皆是难得的明君，是真正为百姓好的皇帝。

    所以凤愉明对于已故的凤清风是很崇拜的。

    然后就在此刻，亲耳听到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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