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
浸透了中药的苦涩,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话:阿槐,他若是负你,便写信于我。
沈槐定定地看着那张字条,良久没有说话。
燕矜的这份感情,她接受不起,也不敢接受。
他家世代为官,身世显赫,又是家中嫡子,含着金汤匙出身,未来定是前程锦绣,风程万里。又何必因为她这么个人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小姐?”姝儿不明其意地唤了一声。
沈槐蓦然回神,驱动着轮椅朝火盆走去,将手中的字条丢入了盆里。任由火舌将其吞噬,直至化为一抔灰烬。
接下来的几日,沈槐听闻燕矜的病情在逐渐好转,她也不再去关注了。
这样风光霁月的人注定与她无缘。
齐凛来时,明显感觉到沈槐的兴致不高,有些郁郁寡欢。
他不由得想到了今日清晨墨云教他的那些事情。
女孩子若是不开心了,可以送她些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哄她高兴。
想了想,齐凛转身叫来了步摇,让她去库房里挑选了几件样式精美的首饰过来。
晚膳的时候,齐凛的右手侧多出了一个简朴的红木盒子。
沈槐出于好奇就多瞧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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