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院子和五年前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之前喂鸡的那个凡人少女已经换了，换了另一个。

    据说沈婆婆院子里是凡人最多的地方，冷不丁看上去，活脱脱的一个世俗的大家族，沈婆婆就是家族里头的那个老祖宗。

    祝云谣去的时候，沈婆婆正和一群奶娃娃一起剥松子呢，那群奶娃娃围着沈婆婆，也不说话，就学着沈婆婆的样子剥松子，像是批量生产出来的小木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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