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欢的笑声渐渐散去，清辉脸上的寒意丝毫没有散，反而越来越凝重。段霜在一旁未曾开口。

    良久，清辉才缓缓开口道：“很好。”

    “那么你的人，我也要了。”云淡风轻的语气却渗透着阵阵寒意。

    段霜久久注视着清欢，忘记了清辉已前脚离开了，随后清辉便说：“还不走？”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段霜不得不踏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地牢。

    冷潮的地牢中回响着清欢最后一句话：“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他了。”随后地牢中响起一阵阵清欢的笑声。

    赢了我又如何？还不是守着这座空壳罢了。

    清辉让段霜退下后便来到后殿之中，耳边一直回响着清欢的那一句话，你活该失去他。清辉缓缓地拿出那幅珍藏的丹青，执起笔墨在丹青上题字。

    无他之城是为空城，心冷胜似清秋之冷。

    长生，你何时才能回来？

    我知道，你肯定还在这里。

    （二）

    数日过后，长生依旧在习剑，只是在夜里多数在习那本书上的心法。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长生总感觉自己的骨骼健朗了很多，不在像之前那样软弱。

    海辞看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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