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键是，林凡貌似没有潜规则的念头，这就让威廉姆有点绝望了。

    ……

    魔都，四季酒店，晚上六点。

    因为林凡的超高效率，今年维密秀的复试，进展异常迅速，很快就结束了。

    然而，对于威廉姆来说，结束才是麻烦的开始。

    他数了数，林凡打勾的数目，居然仅仅只有十七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少。

    这时候，不仅仅是威廉姆这位维多利亚的秘密时尚总监慌了。

    就连一众复试完了的超模们，心中都是有点忐忑。

    今年维密秀复试的变动，实在是太大了，大的令人心惊。

    先是多了一位年轻神秘的评委林总，后走秀方式又小小的修改了一番。

    前面的或许都是小事，可是这复试结束的这么快，那就真的打了众女一个措手不及。

    前几年，复试那次不是要通宵达旦，加班加点？

    这一次..居然提前结束了？

    这一刻，外国的一众超模们，都是略带一丝羡慕的看向了华夏的超模。

    在她们看来，从林凡出现在评委席的那一刻，这(钱的好)些国模们，就已经是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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