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因为他们是官。

    “杀又不能杀，他们就像是火药，遇到明火便会点燃，你说该怎么办？”佟养甲想不出主意，不满地向李成栋发牢骚。

    “让各个降将到广州城中居住，派人密切监视即可。至于他们的人马，将他们集中在城郊，使他们互相监督，举报者有功。他们人人自危，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

    “比总督大人差远了。”

    李成栋对佟养甲心中更看不起。

    李元胤跟在李成栋身后，他目睹了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可见黄廷一肚子怨气，走之前还放了一把火。

    李成栋继续对佟养甲说道：“黄廷望东而去，十有是去东莞县找郑成功。郑成功现在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他一定会设法联络各地的贼兵包围广州城。施大?父子叔侄乃是郑家元老，与郑成功的关系不明。现在有一个黄廷起兵反水，那么下一个可能是施大?父子。如果我所猜不错，郑成功已经派人前去劝说施大?父子反叛。尤其要监视他们以及他们的兵马。”

    佟养甲对施家众将也是冷眼相看：“施大?、施福、施琅几人凭借自己在福建等地的威望与上万兵马，对你我的命令不是言听计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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