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一根烟、忍了又忍
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言语出来的。
原来,过河拆桥当真是任何人都会做的事情。
那些人有求与你的时候恨不得跪舔你,可当他们不需要你了,便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你。
用他们那些所谓的狗屁的过往经验教你怎么做人。
深夜本该入眠的人,因着心中郁火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去了书房,从抽屉底下翻了包烟出来,靠在窗台边,吞云吐雾,抚平自己这颗躁动之心。
连续几日都是凌晨归家的人,今日竟提前了。
安隅大抵永远不会忘记,徐先生推开书房门见她指尖香烟的那一刻,面上的狂风暴雨是何其骇人。
那阴孑深邃的眉眼中蕴着猩红的火苗。
男人一手落在门把上,一手臂弯上搭着西装,隔着数米远的距离,冷涔涔的目光跟萃了冰刀子似的。
乍一撞见他满面怒火的眼眸中,徐太太是稍有震惊的。
到底是历经过风雨的女子,怎也不会因一些小事而失了姿态。
她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进一旁盛着半杯水的玻璃杯中,话语温和道;“回了?”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好似她是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老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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