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他是她的夫,唯一的夫
现如今,大义凛然的坐在我跟前同我谈什么劳什子原谅?别说我没出手对付你儿子,我若是出手了,那也是你们的报应。”
年幼时,赵玲对她所做的一切怎能用言语来形容?
在赵波面前,她是体贴的嘘寒问暖的姑姑,在赵波看不见的地方,她将恶毒本质尽显无疑,恨不得能将她摁在水里淹死都是好的。
她不弄死她已算是仁慈,而现如今、现如今、这男人还一本正经的坐在她跟前跟她谈什么原谅。
何其可笑?
安隅杯中的水荡起了小小的波纹。
全因端着杯子的主人此时情绪太过隐忍。
骆长军视线有片刻的轻颤。
望着安隅,内心的愧疚何以言语?
他的袖手旁观,不仅仅是让一个处在绝望边缘的女孩子挨一顿打。
而是毁了一个女孩子对政府工作者的信任与期望。
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口中,字句之间,那咄咄逼人的指责与真相,道出的是骆家家族教育的失败,道出的是那存在多年的事实。
“你没资格踏进这个大门,更没资格请求我,且不说我还没出手,你要相信,我若是出手,你儿子绝不可能还在逍遥法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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