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莫大的荣幸，怎么敢提要求呢。”

    李总说着就自己主动要求下调，返利和分成。旁边的马总都看呆了，这比秦小川和自己谈的条件还低。

    秦小川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合作愉快。”秦小川和李总握手，算是谈成了。

    秦小川一抬头看到马总还在，笑着说：“马总，你看……”秦小川朝马总摆手，那意思是，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赶紧走吧。

    马总立刻堆起了笑脸：“咱们的事情不是还没有谈完吗？”马总坐了下来，“我之前不是道是秦经理照顾我，现在才明白秦经理用心，这样就按之前你说的条件，我愿意合作。”

    马总笑呵呵的，他现在知道宝丽公司手里握着香饽饽，根本不发愁渠道。

    秦小川摇头：“那是刚刚的条件，我们公司产能有限，刚刚想把大头给你，可惜你不愿意，现在不好意思，那样的条件，没有办法给你了。”

    马总想死的冲动都有了，明明刚刚有赚大钱的机会，可自己偏偏还端着架子。马总摆手：“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你看我在让出五个百分点？”

    秦小川还不说话，马总额头冒汗：“那……七个？八个最多了。”

    马总一边擦着汗，一边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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