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叫道。

    曲教授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秦小川：“我早就不是什么教授了，你找我什么事？”

    秦小川将曲教授虽然有七十来岁的年纪，但是精神矍铄，摘下眼镜眼光依然明亮。秦小川表明了来意，说要请教曲教授几个周易上的问题。

    曲教授把手里的书揣进了口袋，他身上这件破旧的中山装，下面有个巨大的口袋，正好可以装下他手里破旧的古书。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教授，我早就被开除了。周易什么的早就忘记了，现在就是个在棚户区收租的老头，你还是找别人吧。”

    曲教授明明刚刚都在看周易的书，现在却说自己全都忘记了，显然是不想和秦小川多说。秦小川也不指望曲教授能这么快答应，他干脆拿出之前在江城对付老神仙的那一套，直接就在曲教授的出租屋住下。

    曲教授见他坚持，也不好说什么。正好楼上有房间，他就把秦小川安顿下来。秦小川每天不做别的，只要曲教授一到后院，他就给曲教授摆好小桌和藤椅，泡上一壶香茶。

    曲教授有什么衣服扔在院子里，秦小川也直接帮忙洗了。只不过，过了几天，曲教授的态度就缓和了下来。至少不再否认自己研究周易的事，反而打听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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