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是苏暮云亲手搞定的，可是苏暮云又不是公司的员工，好像只听秦小川的，连白子晴也未必能左右她。

    白子晴听徐青青汇报了半天，忽然问：“如果秦经理不在，咱们公司会怎么样？”

    徐青青看白子晴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皱着眉说：“我能说实话吗？”

    白子晴点点头：“我不是用老板的身份问你，是用一个朋友的身份问你。”

    徐青青考虑了几秒，这才说：“恐怕，我们撑不了多久。”白子晴瞪大眼睛：“为什么？”

    “现在，公司的方向和发展，全都是秦小川打下的基础，很多产业，都要他本人处理，连锁店就不说了，就说美容丸。从投资到开发，全都是秦小川一手办的。”

    这些白子晴又何尝不清楚，不知不觉中，白子晴已经离不开秦小川了。如果秦小川离开宝丽公司，宝丽公司失去了秦小川的这些基础，自己会直接打回原形，变成之前人欺辱的小公司。

    就算秦小川这些产业都留给宝丽公司，面对汤玄参的虎视眈眈，白子晴也没有绝对把握。白子晴摆摆手：“嗯，你下去忙吧。”

    白子晴揉揉脑袋，整个人都瘫软了。忽然她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没有秦小川，我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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