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几个园丁正在来回摆弄着名贵的盆栽和园艺。

    凌凡径直绕过，来到凌家的地下室。

    大门刚开，一股臭味便袭向他的鼻尖。

    这是丹臭，凌凡再也熟悉不过，乃是炼药的残渣，炼制失败的丹丸沉淀所散发的味道，虽然无毒，气味却不好忍。

    一般的炼丹师，都会定期清理一次丹室。

    不过从目前的恶臭程度来看，这地下室估计是很久没清理了。

    里面，蓬头垢面的凌星来回走动，很是繁忙。

    如今的他，头发散乱，满脸黑灰，就连方框眼镜都被浓浓的丹灰覆盖，原本洁白的白大褂，如今更是沾满了黑灰。

    “莫非从宁元回来后，你就一直泡在这里面？”

    凌凡走了进去，有些讶异道。

    凌星这才注意到有人来了，摘下眼镜细细擦了一下，笑着迎了过来：“这不是在钻研流水线嘛，下点苦工是应该的。”

    “那你好歹也得清理下啊，这丹臭，恐怕连蚊子都能熏死了。”凌凡满是无奈。

    “做完这个环节我就清理。”

    凌星讪笑一下，继续道：“你是来看流水线的吧？”

    “嗯。”凌凡点点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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