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半□□起,谁人叹余生
唐施老老实实点点头。
祁白严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唐施瞟了一眼,赶紧心虚的调开目光。
“这是医生开的外敷药,是缓解痛感的,你感觉痛了就擦一擦。”护士可能误会了什么,对祁白严道,“她现在不方便,你给她擦擦吧。”说完就走了,护士该是很忙。
两个人默默相对。
祁白严将药拿过来,唐施坐起来,红着脸道:“还是我来吧。”
祁白严并不把药给她,“没事。”用棉签沾了药,托住唐施的手,一点一点擦起来。
被祁白严握住的地方火辣辣的,比被洋辣子蛰了还要辣。
擦完手,祁白严换了一根棉签,又沾了药,道:“脖子仰起来。”俨然把她当病患看待了。
唐施闭上眼,脖子高高仰起,像引颈的天鹅,睫毛颤巍巍,满面通红。
祁白严看着,抿唇,默不作声擦药。
人的喉颈、手腕内侧、大腿内侧都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也是人下意识隐藏的地方,肉少,肤薄,脆弱,一旦被人触摸,就会无法控制地紧张。这是人作为一种生物,面对危险时下意识的应激反应。
这不叫敏.感.点,这是命门。
此刻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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