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动屏蔽了外界干扰一般，对于外界的一切，他们都似乎毫无察觉，他们的眼中只剩对方。

    这种感觉仿若方然与白夜对视的翻版,只不过岁数更为年长的这两人之间的敌意表现得更为隐忍。

    虽然不像方然和白夜那样激烈刺眼的敌意流动，但看戏的三人却分明感受到了那藏在背后深到让人心生惧意的敌意！

    白夜摇头失笑道：“这两人这么久不见，敌意却半分没有减少啊！”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方然皱了皱眉问道。

    “你确定要我说吗？”白夜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方然看着白夜的表情，心中奇怪，正想发问，突然关二爷开口截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渊源流长，一两句话比较难说清…”

    白夜好笑道：“你这样的解释，他可不会满意呢！”

    方然皱了皱眉，虽然他的确对这含糊不清的回答不甚满意，但他此刻却对白夜那引导性的言语更为上心。

    就像是知道些什么不适合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一样。

    关二爷一时语噎，看了看方然的脸色，好半天才艰涩地道：“他们最近一次的恩怨是杨戬带兵抓了豆豆的妻子。”

    “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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