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不信
都比不上。唯独比奴隶好的,那就是奴隶的手背上会烙上奴字,而二房的人没有。
想到这安荞不免有些庆幸小谷没有上奴籍,否则就算是脱了奴籍,手背上的那颗‘奴’字也是一生都洗不掉。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说,安荞就一句话:“命都没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安老头以为安荞软了下来,语重心长地教导:“人生在世,又岂能没有道义,史上陈将军正在行军之时,满门犯错被圣上收监,仍旧带军迎敌,在满门几乎被斩尽之时奋战三天三夜,终将敌军败退,为国家将个人置之度外,这是大……”
“卧槽,您老没病吧?我现在说的是我娘跟我弟的事情,你就给我扯到国家大事,还扯到打仗那里去。您这是想说啥,想让我当陈将军那大傻x吗?你知道野史上是怎么说他的吗?”安荞狠狠地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人称他有史以来第一傻,家都没有了还打个,换成老子铁定跟敌军勾结,把自个国家给抄了。”
“你……”安老头气结,指着安荞半天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安荞没听说过那故事,只是听到后胡谄罢了,事实要计较起来,说不准那陈大傻还不知道家人被斩了事情,满心以为打了胜仗能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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