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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了很多的风雨,失败的次数多了,便渐渐的灰心起来,相信了命。陆安安想,邓子言的母亲注定是自己命里的煞星,她和她,前生一定有着割不断的恩恩怨怨,到了今生今世,依然的红眉蓝眼的试目相对,也许,她是欠了她的,所以她得一一的偿还。

    天空还在下雨,淅淅沥沥的,满眼的烟雨迷离。

    陆安安没有带伞,也没有坐车,冒着雨,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去。她一个脚步轻,一个脚步重,茫然地行走在大街上,在车水马龙,人山人海中,孤独又无助地游走着。

    雨水落到脸上,冰冰的,凉凉的,就像此刻她的心。

    亦舒说,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都曾立志,要做一个怎么怎么样的人,我们都曾天真的以为,只要发奋努力,好好做人,愿望就可以达到,要到很久很久以后才发觉,原来,等待整治我们的,是命运模子,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便套将上来挤压,终于,我们忍着疼痛在夹缝中畸怪地存活下来,这时,同我们原来的样子,已经有很大的出入。

    陆安安想,我,也是忍着疼痛在夹缝中畸怪地存活下来的吧?

    抑或,为着自己的放肆,自己的不羁,自己的沉落,而寻找开脱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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