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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就从鼻孔里“哼”了声:“二十七岁的老姑婆?这样的女子没结过婚,不是挑过头了的就是给别人挑剩了的。挑过头了的不是好货,东不成西不就,眼角过高,这样的的女子心机很重,载在她手里给她算计了也不知道。给别人挑剩了的更不是好货,烂头烂尾的没人要,自己当宝拣了去,白白给人笑话,当笑柄传一辈子。”

    这个老太太,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那天是星期天,一对儿女不用上学,儿子安郴在书房里学画画,女儿安然在客厅里拉二胡。

    陆安安只觉得奇怪。咦,有钱人家的小孩子不是都学钢琴吗?为什么学起二胡来啦?钢琴给人的感觉很高雅,贵族气,是上流社会流传的一种代表一个人身份的象征;而二胡,则显得小家碧玉,大概是瞎子阿炳太出名的缘故,看到二胡便让人想起瞎子阿炳,总给人感觉是困贫交集,流lang在街头,上不了档次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小玩意。

    安然的二胡拉得不错,一小段的《二泉映月》拉得似模似样,但因为年龄小,对琴曲理解不到位,不像瞎子阿炳,卖艺一天仍不得温饱,深夜回归小巷那种凄切哀怨的心情,因此安然的《二泉映月》少了那份凄凉哀怨的感**彩,没了生命力。

    看到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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