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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06

欢的人,没有中间者。她对她喜欢的人,嬉皮笑脸,谈笑风生;对不喜欢的人,则是不屑,沉默是金,完全当对方为透明。

    自从那次强抱后,陆安安便和“踏实”渐渐地络熟起来。

    有时候,他们也在一起喝酒。

    陆安安的酒量不大,半杯酒下肚,一张脸便仿佛上了胭脂,红是红,白是白,像舞台上化了妆的旦角。但陆安安却很少醉,喝得差不多了,便死活也不肯再喝。劝酒的人不高兴了,有一次一个网名叫“红运之星”的男子说:“不喝是不是?不给脸是不是?”陆安安说:“不喝,是不给脸给你;喝了,是不给脸给我。因为我醉了,难受,还丑态百出。所以,我宁可不给脸给你,也要给脸给我自己。”那“红运之星”瞪圆双眼,大喝:“那要朋友来做什么?”陆安安冷冷地直截了当地说:“这种损人为乐的朋友,还是朋友么?不要也罢,我不稀罕。”

    “好,说得好!”旁边的“踏实”肆无忌惮大声鼓起掌来,他非常非常欣赏这种刚烈而有性格的女子。

    这种女子,可以作朋友,像兄弟手足般的朋友。

    但陈子墨不相信,他们只是朋友。每一次陆安安和“踏实”见面,两人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人多人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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