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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甚至还梦到邓子言指了她的鼻子,怒不可遏地骂:“yin妇。”
醒来,陆安安吓得一身冷汗。
第一次,陆安安痛恨自己的软弱。打落牙齿和泪吞。陆安安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但又怎么样?陆安安还是敢怒不怒言。那李封杨,在她不情不愿的情景下,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分明是强奸了她。可她,不敢报警,不敢对人诉说,要不,她不但身败名裂,而且,邓子言也许会嫌弃她。
尽管如此,偶尔陆安安和邓子言亲热了,邓子言那一成不变的动作,一成不变的表情,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仿佛,一杯隔夜白开水,索然无味,陆安安还是渐渐的厌倦了。陆安安和邓子言,已经熟悉到他握她的手,就像自己握自己的手一样,他抚摸她的身体,就像她自己抚摸她自己身体一样,已经麻木不仁,没有了激情,没有了感觉。
半夜里醒来,邓子言爬上了陆安安的身体,像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释放着多余的荷尔蒙。
陆安安眼睛看着天花板,微冷的空气侵略着她的皮肤,她竟然无聊地想:天气,开始转冷了。
陆安安想着那天和李封杨淋漓尽致的缠绵,风,也是这样的久久不竭,秋意袭人。当时,李封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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