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
陆安安十八岁的时候,已不是处女。
陆安安一直都记得,是十八岁生日的那个夏天。也许,是邓子言家中那台电视机,传出优美动听的小提琴,如泣如诉的《梁祝》,那乐曲仿佛来自遥远的宇宙,虚无缥缈,扣人心弦;或者,是高考结果刚放榜,邓子言如愿以偿的考上了省城南宁市的一所高校,陆安安也心想事成的考上了艺术学院,那欣喜若狂的心情,还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抑或,是八月里那灿烂的阳光,肆无忌惮而且光芒万丈的光线,特别的耀眼,特别的让人想入非非,也特别的暧昧与煽情。
陆安安忘不了,是一九九八年的夏天,她和邓子言,十八岁。
一九九八年,陆安安只配有一个寻呼机,小小巧巧,紫色的,挂在她那条洗得发白穿了洞的破牛仔裤裤头上,有人呼她,便会“pp”的响个不停。陆安安的父亲陆西凉说:“安安,别小看那玩儿只会响不能当电话用,但许多的人都没有呢。”
嘿,这个陆安安知道,至少,目前沈宁宁没有,邓子言没有,班里所有的同学也没有。邓子言的母亲黄雪微说,待邓子言上了大学,给他买一个,中学生用寻呼机,太奢侈了,这不是寻常百姓家便随便用得起的东西。
那天,是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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