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

    “如你所见，这是我的内丹。”烛阴慢慢开口，他摸索着来到了蛟龙的身边，摇晃着尾巴轻轻的搭在了蛟龙的断尾处：“我真的要死了，自从失去了眼睛，我的寿命就开始了倒计时，现在，到了要离开的时候，所以我想再见见你。”

    “我帮你把眼睛夺回来！”蛟龙看了一眼烛阴的样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他不能死，决不能！

    至少，不能死在自己前面！

    “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烛阴笑了笑，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活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年纪，久到日月更迭、沧海桑田都与自己无关。

    人们追求长生，真正长生的人却在孤寂的人生路上逐渐走向消亡，他很感谢夜无殇和暗夜堡，感谢他们能给自己一个位置，能让自己安然死去。

    “你不能死！”蛟龙转过头去，龇牙咧嘴的朝着周围的那些野兽开口：“都给我滚！”

    那些灵宠听到这话之后全都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数丈远，不一会儿全部散开，尤其是水狐狸，哪怕心里有万般不舍，但还是碍于蛟龙的威严，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离开。

    辰鬼和夜无殇一直在暗夜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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