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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十五年前

    樊令不耐烦地走了出来,他瞪着彭绅:“听闻你找我?”

    彭绅拱了拱手:“那个黎应乃是我的学生,诸多事端,都由其而起,他虽然死了,我这为师长的却不能当事情就此过去,故此我有意向赵祭酒当面致歉。听闻祭酒如今伤重,不见外客,还请阁下为我转达。”

    “呸,啥东西都不送,这象是来道歉的么?”樊令嘟囔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花花肠子多,比起狗肠子还绕……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他说完转身便要走,彭绅微微一愣,知道这家伙是个憨人,没有想到憨到这个地步,好在他反应得快,忙上前拦住:“呃……兄台,若是有空,我欲请你去酒楼一会,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樊令翻了他一眼:“这种情形下还去什么酒楼,我可没空与你废话!”

    他一甩胳膊,又回到了院子之中,彭绅看着他的背影,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稳住自己的心神 。

    这样的憨人,不与他一般见识!

    他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所住的屋舍,却发现有个人已经站在屋舍之前,似乎正在等他。

    “曾灿……你怎么在这里?”彭绅问道。

    曾灿向他行礼,使了个眼色,彭绅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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