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毒誓
!”
“宜室,你太夸张。”他冷下脸说道。
这是夸张吗?
自从知道他是半个日本人后,这样的对话经常出现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仿佛有一条无形的隔阂在慢慢延伸,一点一点扩大。他们如同站在开裂的冰面,眼睁睁看着脚底的裂隙越来越大,却无能为力。
发现他是日本人这件事完全是个偶然,宜室不是爱钻研,爱把男人的事打探得一清二楚的女人。可能也是因为她太懦弱,如果能精明一点,也许早就发现了吧。
她无意中听到他讲电话,他的气息,他的声音。那一口字正腔圆的日语,她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他的日本话说得比中国话还要好。纯正地道,没有任何口音,词法得当,语言优美。这并非一朝一夕的训练,更重要的是,她从没有听他在家念过、学过、看过一点和日本、日文有关的东西。语言这个东西,若不是刻在骨髓,又怎么能拿起手来就用?
她脑子闪过无数可能,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盛永伦和她絮絮叨叨那些不曾入她心的话,让她越想越怕,指甲陷到沙发的皮子里,刻下一道道深深抓痕。
她的父亲痛恨日本人,从小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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