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她走了
。家庭医生赶到时,已经回天乏术。
骤然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老头子的身体一向硬朗。他总以为老太太这几年长年累月的病况,脑子又不清醒,该是她先走。没想到,先走的那个会是老头。
老头死在天津,他和袁克放连夜坐专列过去。一路披麻戴孝,扶灵回来。
那几天他是不知道哭的,忙、累、疲,到最后,只愿这一切快快过去。等到喘口气的时候,才回味起伤心。袁家顶天立地的家长走了,他的父亲走了。
老头子一走,各方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
多事之秋,国运不济,家事萧条。自从他重回司令之位后,这几年过得一年比一年艰难。单单也不是他一家艰难,国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平京政府风雨飘摇,越来越不行。贪污腐败层出不穷。国会选举一届不如一届,内阁的花样一年一新。人民失去信心,革命的火种遍地开花。法治不行,武治当头。乱世之下,到底还是要拳头硬。早有各地军阀虎视眈眈,现在又有外国势力的渗透,情势越发复杂。
北方的格局重新洗牌,宋家是不行了。上官博彦的德式枪械果然威猛,和士兵操练磨合。把宋家压制得无回手之力。去年,博彦一举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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